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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无和私,历史无情
应当赶紧地,充分地生活,因为意外的疾病或悲惨的事故随时都可以突然结束他的生命。
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称不近女色的,他们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罢了,一旦遇上,凭着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,“不近女色”马上会变成“不禁女色”,所以,历史学科无须再追究汉字是不是仓额所创,总之,汉字定是男人造的,而且是风流男人造的。
这是生命中真正的喜悦;生命为自己认为崇高的目标所利用;生命在自己被丢到废物堆上之前,就已经完全用尽,生命是大自然的一股力量,而不是愁病交缠,狂热地自私的小肉体,只会抱怨这世界没有尽力使你快乐。
在马克思看来,科学是一种在历史上起推动作用的革命的力量。任何一门理论科学中的每一个新发现,即使它的实际应用甚至还无法预见,都使马克思感到衷心的喜悦,但是当有了立即会对工业对一般历史发展产生革命影响的时候,他的喜悦就完全不同了。
爱情使顺从变成为易事。
青年男子谁个不善钟情?妙龄女人谁个不善怀春?这是我们人性中的至神至圣。
当一个人陷入了这样一种境地:他相信,某些事必然会发生,只因为他不希望它们发生,而他希望发生的那些事情却永远不可能发生,这种状况就称之为“自暴自弃”。
一个人在恋爱时最能表现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。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小说永远受人欢迎——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样。
爱情,有时候,是一件令人沉沦的事,所谓理智和决心,不过是可笑的自我安慰的话。